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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曉嵐的幽默
紀曉嵐的幽默、捧人與插科打諢來源:北京科技報  善於“藝術性表達紀曉嵐幽默的靈魂就在於,以高度的機敏來捕捉生活中的“不協調性”事件,再以高度的才情將他們“藝術性表達”。紀曉嵐是清代直隸河間人,名昀,號石雲。乾隆年間進士,從編修、侍讀學士累遷至禮部尚書、協辦大學士。在中國歷史上,紀曉嵐是以詼諧機智而著稱,他文情華瞻,慧黠敏捷,灑脫自如,給後世留下許多逸聞趣話,素有“風流才子”和“詼諧大師”之稱。  機敏和才情——紀曉嵐幽默的特點一年夏天,紀曉嵐在編纂《四庫全書》時,渾身發熱,就赤膊坐在案前,此時忽傳乾隆駕到,紀曉嵐不及穿衣,便藏到桌子底下去了。乾隆看見紀曉嵐藏起來,卻示意周圍人不要出聲,而是坐在桌前不出聲。等了很久還不見乾隆離去,紀曉嵐便輕聲問:“老頭子走了沒有?”乾隆又好氣又好笑,便呵斥: “是誰如此放肆,還不趕緊出來?”紀曉嵐忙爬出來叩見皇上。乾隆問紀曉嵐:“你為何稱朕為老頭子,說得有理方可饒過你。”紀曉嵐不慌不忙地說:“陛下是萬歲,應該稱老也;尊為皇上,萬民之首,應該稱頭也;子者,天之驕子也。呼老頭子,實乃至尊之稱也。”乾隆聽罷笑著說:“卿急智可嘉,恕你無罪!”就心理學而言,幽默感是一種捕捉生活中乖謬現象的認知能力,也是一種巧妙地揭露人際關係中的矛盾衝突的發散思維能力。心理學還認為,理智的巧妙否定與情感的逆向發揮給人產生認知不協調,其效果不但會令人發笑,還會耐人尋味。幽默的最高形式是機智,它需要有機敏的反應與深厚的文化沉澱。紀曉嵐幽默的突出特點是機敏和才情:其機敏在於紀曉嵐可以很快捕捉生活中的種種乖謬現象,並予以極度的誇張和發揮,令人折服不已並自嘆弗如;其才情在於紀曉嵐熟讀詩書,記憶力強,善把意味雋永的理性思考與天真情趣的感性表達巧妙地結合起來,令人讚嘆無比並回味無窮!在這層意義上講,紀式幽默的文化品位很高,深具審美價值。  因勢利導,巧做文章紀曉嵐的機敏在於他很善於因勢利導,巧做文章。還有一年夏年,乾隆皇帝新添了不少扇子。當時有一個風俗,就是在扇面上題一些字畫,以示儒雅。乾隆最喜歡的一把扇子還沒有題字,就命紀曉嵐把唐代詩人王之渙的一首七絕《涼州詞》題寫上去。可是在題寫中,紀曉嵐不慎把“黃河遠上白雲間”的“間”給字漏掉了。乾隆皇帝看了,頗感不悅,丟回給紀曉嵐,並說他有欺君之罪!紀曉嵐把乾隆皇帝丟回的扇子一看,才知漏寫了一個字。他想了一下,緩緩對乾隆皇帝說:“啟?聖上,這不是詩,而是一首詞。”“讓微臣吟誦給聖上聽。”接著紀曉嵐吟誦出來的句子是:“黃河遠上,白雲一片,孤城萬仞山。羌笛何須怨,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。”經過紀曉嵐這麼一斷句,一首《涼州詞》果然由詩變成了詞,而且意思完全未變。乾隆皇帝聽後哈哈大笑,連連夸贊紀曉嵐機敏過人,沒有治他欺君之罪。在上面事例中,紀曉嵐得以臨危不亂,從容面對,都是因為他善於發散思維,巧妙比喻,最終能化尷尬為詼諧,變窘迫為笑話。 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紀曉嵐的機敏還在於,他可以按照對方的套路來懲治對方,令對方有苦難言,深有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”的挫敗感。一次,一位俄國使臣求見,他漢語十分精通,乾隆傳命召見。俄人行禮後對乾隆道:“陛下,外臣今有一上聯,求對於貴國大臣,冀七日內回复。若果,外臣不勝感激!”話雖說得很客氣,但頗有藐視大清朝臣之意。乾隆說:“先生請出上聯。”俄人故意拖長聲調說:“我俄人,騎奇馬,張長弓,單戈成戰;琴瑟琵琶八大王,王王在上!”俄人言畢,君臣立時驚詫不已,真是好大的口氣啊!俄人見此,心下甚是得意,便要告辭。不意,紀曉嵐向前擋住了俄人,說:“且慢!吾目下即有一下聯,何須先生七日再來?”紀曉嵐再大聲說道:“爾你人,襲龍衣,偽為人,合手即拿;魑魅魍魎四小鬼,鬼鬼在邊!”乾隆一聽,頓時哈哈大笑,眾朝臣也跟著大笑起來。而那俄人啞口無言,呆望了紀曉嵐好久才垂首退去。  在上述事例中,紀曉嵐的回答不僅突出體現了紀式幽默,也給清廷君臣掙足了顏面。自圓其說 天衣無縫乾隆七十大壽,皇親國戚、三公九卿、總督巡撫,藏、蒙、苗等少數民族首領,外國使節等,皆匯聚承德避暑山莊。壽宴開始時,乾隆乘轎而來,眾臣、侍衛前呼後擁。這時,紀曉嵐與權臣和珅列於眾臣前列。突然,一名侍衛牽著一狗從旁而過。和珅見此,對紀曉嵐指著那條狗問:“是狼?是狗? ”  眾臣一聽,初不解其意。後見和珅獰笑,才明白和珅此時是以“是狼是狗”的問話來喻指“侍郎是狗”,因為紀曉嵐當時正是兵部侍郎。紀曉嵐機敏過人,自然明白和珅話中的含義,略微一想便跟對說:“回和大人話,尾下垂是狼,上豎是狗!”和珅一聽,黯然無語,悄然離去。而眾臣一聽,笑個不停。原來紀曉嵐表面上說狼的尾巴是下垂的,狗的尾巴是上豎著的,實際上是喻指“尚書(上豎)是狗”,因為和珅當時正任戶部尚書。在上述事例中,紀曉嵐巧妙利用了諧音轉換的方法來反罵和珅才是狗,罵的真是天衣無縫,令和珅無言以對,黯然離去。  嬉笑怒罵 皆為打趣插科打趣也是紀曉嵐的拿手好戲。一次,有兩兄弟請紀曉嵐為其母祝壽圖題詩。紀曉嵐欣然允諾,客套一番之後,兄弟便恭敬地把祝壽圖端上來,即請品題。紀曉嵐題的第一句詩句是:“這個婆婆不是人,”兄弟二人看了,眉頭緊鎖,心想怎麼能這麼寫呢? !紀曉嵐接著寫下第二句:“九天仙女下凡塵。”這才令兩兄弟緊鎖的眉頭鬆了下來。可是紀曉嵐寫的第三句又使他們心情緊張起來,因為他寫的是“生下兩兒皆作賊”。這時紀曉嵐不慌不忙寫下了最後一句:“偷得蟠桃奉母親”。這時,兄弟倆又轉嗔為笑,並不勝驚嘆紀紀曉嵐的戲劇化手筆。幽默學家斯蒂芬·李科克說:“幽默可被定義為對生活之不協調性的友善深思及對之的藝術性表達。”紀式幽默的靈魂就在於,以高度的機敏來捕捉生活中的“不協調性”事件,再以高度的才情將它們“藝術性表達”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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